百里从心

Put out your lamp when thou wishest,I shall know thy darkness and shall love i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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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豪野犬】失乐.番外《鸽子与蛇》(陀涩陀)

【西欧风】【私设如山】【超速警告】

【陀涩陀无差】

【应小伙伴的要求·滴·蜡·play】

【dbq我自己脑补了一下画面实在过于香艳了......(缺氧)】

正文链接在此,没有看过对本篇的阅读无碍:

【失乐(第一篇.01)】

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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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番外·鸽子与蛇》

成群的白鸽从窗前哗哗飞过,在暗红色的天空中划出美妙的弧度,它们滑翔着落下,收起羽翼,降落在修道院的天井中,于是修士们闲逸地倾撒米食,饲喂这灵性的生灵。

和谐宁静的傍晚。

涩泽龙彦端着铜质的烛台来到费奥多尔的房间,「费佳?」,他敲了敲门,问道。门很快被打开了,穿着贴身单衣的少年为他开了门,「今天你来得晚了。」他说。

「去准备了一点东西。」涩泽摊开手,掌心有黄色的粉末残留的痕迹,他走近房门,将烛台放在桌上,随后划亮一根火柴将红色的蜡烛点燃。

橘黄色的火焰跳跃着,白亮的内芯中包裹着炽热的蓝,费奥多尔站在窗口,看着下方喂鸽的修士。

「......我差你们去,如同羊进入狼群。」他呓语般轻声说,将车骨蕾丝钩编的白色窗帘拉上,扭过头来看向涩泽龙彦。

「所以你们要灵巧像蛇,驯良像鸽子。」

涩泽龙彦坐在费奥多尔的床上,回答了。

白鸽将黑夜带回房间,染上了夜晚寒意的风吹拂,费奥多尔微低下头,脸庞离涩泽很近很近,平静微凉的吐息轻缓地喷在涩泽的嘴唇旁,他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唇,低垂下眼眸。白色的长发被风吹起,飘落在费奥多尔肩头,白与黑缠绕在一起,暗淡、斑驳、迷乱的光飘落在发梢上,将黑白一同模糊。

「马太福音,第十章,十六节。」

费奥多尔如此说着,嘴唇轻轻触碰了涩泽龙彦白皙的脖子,除了淡淡的水渍,并未留下丝毫痕迹,「......」,涩泽龙彦沉默着,身体向后倾倒,长发在床单上泛起银白的光泽,红瞳注视着费奥多尔的脸庞,目光中存着试探与犹豫,挣扎与盲从。微凉的指尖触碰了他的嘴唇,一下、又一下,像是翻动书页一般轻柔,指腹缓慢地摩擦着,不可抗拒地撬开湿润的唇。

银色的唾液沾湿了食指和中指,柔软的唇舌被夹在指间摩擦,暧昧的吞咽声与欲拒还迎的喘息交织,那烛火似乎也随之兴奋地雀跃,费奥多尔露出了淡淡的笑容,将涩泽的领口解开。

昏暗烛光从领口流泻而下,白色的长发像锦缎一般,柔顺地散落在床上,触感细腻冰凉。涩泽抬起头,银丝滴落在他的唇边,费奥多尔轻轻抹开它,他从桌上拿过烛台,唇边的水渍在烛火中反射出情色的光,滚烫的蜡水荡漾着,滚落在涩泽白皙的胸口上。

「嘶——!啊......!」

滚烫的液体在在皮肤上流动,红色的烛泪随痛楚凝固,那一瞬间涩泽挣扎了起来,他紧紧抓住床单,身体绷紧起来,脚趾蜷缩着,痛呼从口唇间泄露,躯体因为痛觉而僵直。但费奥多尔没有停下,而是让斑驳的烛泪一滴接一滴地流落,于是那修长的身体挣扎起来,长袍因此散落,涩泽蜷缩起身体,白色的长发披散开来,红色的烛泪流淌在他背上,在那道十字伤疤上滚落。

「......够了......」

他的声音微弱而扭曲,似乎本身就是一种挣扎,费奥多尔像是没有听见一样,依旧让那滚烫的烛泪滴落在那伤疤上,涩泽紧紧抓着床单,几乎要无法忍耐了,「痛——!」他终于忍耐不住,低低地呼喊道。

费奥多尔停了下来,他听着涩泽压抑的喘息声,嘴角露出邪性而残忍的笑容,将烛泪全部滴落在涩泽的腰间,然后俯下身,在对方的颤抖中用舌尖将尚未完全凝固的烛泪推开,再亲吻。

灵巧像蛇,顺良像鸽子。

等到那阵难以忍受的痛觉终于过去,涩泽才堪堪恢复了呼吸,「......难以置信的恶趣味。」他用勉强从扭曲中舒展的嗓音说,声音中似乎还带有些许颤抖。「我看你也乐在其中。」费奥多尔笑着躺在他身边,手臂环绕着涩泽的脖子,亲吻了他发红的眼眶,「下次你自己试试。」「那我肯定比你还要兴奋。」,说着,费奥多尔暧昧地顶了顶涩泽的下体,涩泽将头偏向另一边,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部,什么都没说,仍然陷落在痛苦构织的愉悦中。

熄灭的烛台滚落在床边的地板上,夜风吹动帘子,一切都像梦境一般诡秘,纯白的床单上滴落斑驳的红,神罚的伤疤镌刻在这身体上,徒增了异样的诱惑,他们相互亲吻着、抚慰着、在黑暗的房间相互折磨着,低语与喘息纠缠,淡淡的神香环绕,门框上的苦像无声地凝视着拥抱的两人。

纠缠吧堕落吧,在此罪与死降临之时。

—F.I.N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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